没办法,陈家企业的命门在眼前这纨绔子弟手里捏着,那可是母亲的心血! 陈清雪只能强忍。 一时之间,房间里里面的气氛陷入了诡异的静默。 冯泽亮看了一下袖子上的酒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面色阴沉的可怕。 “陈清雪,你这是敬酒不吃,要吃罚酒?” “不好意思冯少,我……只是我身体不适,实在是喝不了酒。” 陈清雪起身,拿起了桌子旁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