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她一不留神踩空了,脚面一斜,摇摇摆摆就要扑倒在地,“诶、诶——” 陆长风手疾眼快抓住她的手腕,帮她稳住身形,发觉不妥后,又火速将手松开背到腰后去。手攥紧了,可还是挡不住那股子慌乱意。 哗哗作响的瀑布似乎都钻到了他身体里,化作他的血脉横冲直撞,直闹得心跳如擂鼓,耳根子发烫还不肯作罢,反而愈演愈烈。 “你怎么了?”蛮月凑近看他。 陆长风小退半步,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