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并未细说。”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忽然有些烦闷,他有许多事要去做,但那些事中可不包括在这些皇子公主面前软着眉眼装孝子贤孙。他装了这许多年,只为了让别人降低戒心。 明明是信手拈来的事情,明明已经做了那么久的一个尽忠职守的部下,此刻他却不想再继续下去了。恨不得立即就撕下自己的面具,痛痛快快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但,只是片刻。他的理智便回笼,沉声吩咐那侍女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