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说,安慰陆长风道:“他一直都这样,在南虚的时候还老指着我鼻子骂。”她竖起小拇指,“要不是他入门就比我早那么一些些,我就是师姐了,敢骂我就给他吊起来打。” 陆长风也顺着她的话说:“是,断然没有师弟指着师姐鼻子骂的道理。” “不过,你师兄怎么在军营里?”陆长风的指腹屈起,“是来带你回去的吗?” “就他!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蛮月拂了拂额前的头发,有些幸灾乐祸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