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硫磺味弥漫在通道中,喀鲁斯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之前被刺伤的伤口已经快速的结痂。 很少有人能在看到魔裔的本体后表现出足够的冷静,可地母的祭司却不在此列之中,吉尔的脸上依然是温和的微笑,“不,准确的说,我没有‘看’穿你的伪装。我是用听的。”这位祭司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手中刺刀轻轻一挥,将没有抹干净的血迹通通甩落。 喀鲁斯冷哼了一声,被拆穿就是被拆穿,比起总结经验,他更关心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