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从几天之前就找上了他,日夜不停的侵扰让马库斯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他本可以利用那个女侍,他知道对方是其他贵族安插在自己身边的间谍,而只要适当给她透露些微不足道的情报,他就能让这个间谍在关键时刻成为自己的棋子。但马库斯的头实在太疼了,疼到他已经没心情再去布局,再去思考那些尔虞我诈的贵族斗争,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病恹恹的狮子,只能用吼叫和挥舞爪子来保护自己的尊严。 这只臃肿的病狮蹒跚回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