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饶有兴致的审视着洛萨的反应,比起立刻用言辞来解释自己的意思,他选择用无害的行动来做出回答。而伯爵也不是鲁莽之辈,他在保持戒备的盯着对方几秒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过激,于是摇摇头叹了口气,“抱歉,我想我一定是因为这段旅程而变的太敏感了。” “不必妄自菲薄洛萨,相信我,我见过太多比你更敏感的人。”说着费欧尼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在那里有一处不易察觉的痕迹,上面的鳞片都要被周围的鳞片颜色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