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他们也曾经更加亲密,然而他们同时也是敌人,是因比私人仇恨更加严重而无法挽回的事情而对立的双方。他们真的不知道在经历了这些之后,他们该用怎样的面目面对对方。 瘦弱一些的手,沿着有着蓝金两色鳞片的手臂向上,一直攀升到胸口的位置,停留在那道离心脏相差分毫的伤疤上。 “其实它并不是刺偏了,它只是,不够深而已。”费欧尼感受着伤口上的触感,“你犹豫了,在划开我胸膛的时候你犹豫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