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萨的神色变的消沉了些,这种消沉是因为他知道对方说的没错,而承认这种显而易见的现实,就意味着要接受人的生命本身的重量似乎没有它看起来那么重。虽然从逻辑上他懂得这个道理,可内心里总有些抵触。 “话题似乎跑偏了,抱歉,人上了年纪就会说些无关的话。而且,能和我说话的人也不多了。那些孩子们看到我表面上很尊重,实际上害怕的程度更多些,尤其是现在,不管仪式的结果如何,他们都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