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倒真没看出来。不过换个思路想想,你所引以为傲的灰袍,不正是屈服于老师的证明吗?我们从来都是侍奉者,嗷嗷待哺的雏鸟,根本不能决定自己朝哪里飞。” “闭嘴。”愤怒的起司抬手将人头推开,恍然之间那同门的头颅变成了一颗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的头骨。刚刚看到的,听到的,看来都不是真的。因为现在不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这头骨都只是野兽弃置不食的可怜残渣罢了,没有丝毫作怪的可能。 呼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