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河的大门,没有关上,看起来就和平常一样。在它的下方,一道暗门却被打开,两个人影一前一后落到河面的吊桥上,顶着下方水面溅起的浪花朝着前方移动。 走在后面的人,穿着灰色的长袍,兜帽在风中不住的晃动,可就是不被掀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制止着这件事的发生。 走在前面的人,头发花白,单从发色来看,已经是暮年。他的面目也确实如此,沟壑遍布的脸和握着吊桥的手都无声的言明着他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