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似乎对蛙神有着很深的敌意。”女人说着,在一片恍惚的水雾中露出了她真正的姿态,那副在石室中的姿态。如同原始的艺术家在下着暴雨的夜里从偶然射过的闪电带来的一瞥中惊魂的看到的身形。没有丝毫美感可言,甚至连丑陋都谈不上,那是超出了可以被思绪接受的景象。 “我对祂们都是这个态度。如果你的神真的知道我,祂就会清楚这件事。”灰袍沉声说道,他不喜欢和邪神眷属对话。一方面,他们的嗓音中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