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他们在向前走,实际上,几乎是纹丝未动,一步都没踏出去。 这种鬼打墙的把戏,对付普通人是有效的,问题是这整整一队的施法者,他们怎么也会着了道呢?尤其是打头的起司,他的面目严肃,额头上隐隐有青筋浮现,显然在沙洲上的跋涉极大的消耗了他的体力。 灰袍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知道背后是什么样的景象,知道他们正在做着某种无用功,但他更知道现在决不能停下,一停下,事情就麻烦了。这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