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蜜酒下肚,起司才想起自己为什么不喜欢这种北国的浊酒,太烈太甜,毫无美感。 可,一杯酒,他仿佛就回到了那个漫天飘雪的国度中,走在溪谷城地表的废墟里,跟爱尔莎一起讨论着哪里可以再多开垦一些。爱尔莎是不懂农业的,但和她说话不必切中要害,不必琢磨重点,不必,非要有个结果。 有点,想家了。 “如何?虽然不是最好的蜜酒,可我相信它是最合适你的那瓶。我随未亲身到过出产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