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闲逛的时候,我确实回想起了更多人类那部分的记忆。但就像你说的,我现在的存在形式是一种异常,哪怕我具有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那个女人所有的记忆,我也不能保证我了解自身的存在样态。” “对此我倒是有些心得。施法者难道不就是这样吗?我们越是研究那些东西,就越是将自己异化成某种其它的东西。走出的每一步都是未知,踏足的每一寸黑暗里都不知道潜藏着什么。” 起司有意识的将某几本书的侧面放的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