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闭目端坐。 嬴成蟜向外招招手。 厅室所有仆役,侍女也不行礼,尽皆从嬴成蟜身边走了过去。 厅室内只剩下蒙骜,嬴成蟜两人。 嬴成蟜故意落脚重了些,弄出一点动静,让蒙骜知晓他已经到了。 蒙骜睁眼看去,眼中没有为将的精光,威严,只有年迈的无力,愧疚。 “披甲深夜闯我府,怎么,你老小子浓眉大眼的,也被赵香炉收买了?来取我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