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刚一走进去,一名裹着围裙,绑着双尾辫的年轻女子就迎了上来,但她显然不太会英,张开手,看了下上面的标注,用很吃力的语气说,“阿…抠破烂。”她脸色都涨红了,最后干脆放弃了,转过身,喊,“婶子,这鸟语先生怎么说?” 从收银台后头冒出个圆脸,一脸精干,“我咋知道鸟语咋说,这老外的话真像玉米粑粑,难糊的很。” 唐刀面皮一抽,有点无语。 他知道年代是出国浪潮,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