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次动刀都很流畅,没有任何凝滞感,仿佛不是在木料上雕刻,而是在平整的纸张上落笔。 他忍不住拿起同款刻刀,在一块最便宜的木料上轻轻一划。 刻刀打滑,险些划到他用来固定木料的左手手背。 姚容瞥了他一眼,确定他没伤到自己,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木料上。 从始至终,她手中动作都没有停下来过。 没过多久,姚容将刻刀放回原位。 而她手中那块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