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卡停在操场上。 众人陆陆续续跳下车。 按照惯例,他们这些人已经可以回去休息了。 但众人一个推一个,都默契地没有离开。 鹿非从车顶一跃而下。 不少人悄悄用余光打量鹿非,想从他脸上看出端倪。 一个剃着寸头、曾被鹿非从丧尸手底下救过的士兵咬了咬牙,用试探性的口吻道“风副将,我们明天见” 鹿非正在走神思考事情,一抬头,居然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