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非将小男孩放到座位上,替他系好安全带。 他有些庆幸,小男孩和其他实验体全部都被注射了镇定剂,暂时陷入昏迷,不需要面对这些如刀言辞。 可又有些懊恼,他做事似乎总是太粗心,出来之前他应该用外套裹住小男孩的脸。 但最后涌上心头的情绪,是无力。 就算暂时昏迷又怎样,就算他记得用外套遮住实验体又怎样,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安慰。 实验体始终会清醒,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