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年的情绪渐渐平复。 他哭累了,又蜷缩太久,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 “回去吗”姚容问。 “我想去吃宵夜。” “还吃得下” 谢逸年理直气壮,朝姚容伸手:“刚刚哭得那么厉害,吃得再饱也该消化完了。” 姚容弯了弯唇,顺着他的力度,被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两人走下跨河大桥,随便找了一家烧烤摊子坐着。 谢逸年乱七八糟点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