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吗？”

“不知道啊，我特么现在还是懵的，连西方那些资本大佬好像都出手了，我都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要是知道，我早就登门道歉去了！”

季昌海赶紧问道：“李老弟，你是不是收到什么风声了？赶紧告诉兄弟吧，要死，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李清海犹豫了一下：“季总，看在咱们多年交情的份儿上，我就透露给你两个信息吧，第一，你上午是不是因为谢娜而得罪了一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