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赢少龙的没见过父母,形容的十分有限。 流民们听得云里雾里的,就算有人见过,也可能想不起来。 赢少龙很无奈,但又总抱着一点希望。 “十分抱歉敖少,我们帮不上你的忙。”来了有段时间的流民道,“不过我可以帮你去问问其他人。” “多谢。” “难得姓敖,女的姓闻对吗?” “是的。” 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