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是邢主找的,他没有把风险说全,我理解他,所以我不怪他。”宁英平静道。 对这一点,她和赢少龙都早有预感。 邢主能主动承认并且道歉,这让宁英心里好受一点。 “另一种方法是让中塔人完全服从?”赢少龙问。 “对,虽然不知道邢主用了什么方法,但服从的对象也包括我,也因为这点,我觉得我和他还是一条船上的人。”宁英道。 要是没有这一点,宁英也不会轻易说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