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话的人,他坐在床边,用自己粗糙的拇指去抹颜卿的眼角。 有湿润的触感传来,那是颜卿的眼泪。 “该吃饭了,饿了。” 糙男人说话就是这么实在,确实就是饿了,该吃饭了。 老话不是都说了么,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饿。” 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又哭了,鼻子不通气闷闷的,说话也是闷闷的。 男人一说,颜卿也觉得饿了。 这一下午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