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动地站在雨幕中,抬头望着不远处的瀑布, 几乎与这僻静的山谷融为一体。 然而不过片刻, 一道匆匆赶来的身影撞破了此间门平静, 掠过山林, 停在那人身后数米开外,抱拳单膝跪地,不敢靠近。 “大人,东滁传来消息。” “说。”那蓑翁头也没回地应了一声, 嗓音低沉竟是男女莫辨。 黑衣人低着头汇报:“按照大人的嘱咐,暴露的棋子已经全部解决, 但是由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