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也不能无为,寝卧其下也不得逍遥!” 他朝李药师望去,眼中满是关爱神情。 这个徒儿,傲气浑成,常让他想起年轻时的自己。 这是他最钟爱的一个徒儿,却也是他最少开口赞许的一个徒儿。 他微微一笑:“也罢,你且起来说话。” 李药师见师父言色和悦,赶紧叩了一个头,站起身来。 玄中子温颜问道:“你究竟做了些甚么,惹得人家说你壮志不减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