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南朝国主建国,并不能得到世族输诚拥戴;而北朝大姓对于国主,又岂有鞠躬尽瘁之衷?” 李药师缓缓点头,又轻叹一声:“若连咱们都能看出,则在其位者,只怕感受尤深哪。” 接连两声轻叹,却让出尘听出,夫婿言下另有所思:“药师,怎地我却觉得,你这话中,才是感触尤深?” 李药师望向爱妻,她,总是如此细腻贴心!卢氏之事触动他心底那丝异样,此时便将稍早陛见的情景,约略说与伊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