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药师连日以来甚是忙碌,并不知晓此事。 但见仕绅乡亲说得又是艳羡,又是好奇,心下却是一懔,先是笑道“儿郎辈放肆了!” 紧接着又问道“不知他们可曾伤及农稼?” 他念兹在兹,心下只想着由长安至三原途中,见到田野之间已现金黄的粟米穗实。 三原县令笑道“相君且请宽心。诸位大人击鞠之前,惟恐伤及农稼,和大人还曾亲临卑署,垂询再三,确定无虞之后,方才开始击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