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自己。

她能从身边的人得到好处，她就开心，而且心安理得地享受。

如果不能，随时都会被她抛弃，甚至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恩将仇报。

这样的人，生性薄凉，就是个讨债鬼。

宋兰月点头，“师傅，您说的。周娴的确不值得同情，只要您想得开就行。”

王大夫点头，表情严肃，“我能想得开。人只能活一辈子，我已经度过这辈子大部分的时候，只剩下老年这点时光，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