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碌地,我工作的那个商场每年到这个时候特别忙。我这个当“会计”的还是和去年一个样,把今年的老账和明年的预算,都要整理出来。 这两天我都到很晚才下班,可路上那些摆摊买春联的,还有那些做小买卖的他们一个个站在寒冷的马路上吆喝着,虽然风刮在脸上就像刀割得一样疼,但是他们都想趁着过年的这个黄金阶段捞两个钱。他们宁可一个个跺着脚、搓着手,有的脸上的清水鼻涕都流露出了。但是他们没有收摊,一个个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