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似乎就是那个最多余的一个人。 她曾经告诉过自己,就当自己没有父母,可是血缘关系是这世界上唯一斩不断的线,也是紧紧勒住自己喉咙的线。 父母的每一次伤害,都仿佛让这根线勒紧了一点点,直到让自己彻底的无法呼吸。 她不知道人生是否真的有来世。 如果可以,下辈子她也想做一只动物,一只生活在原始森林里的野生动物。 哪怕死在捕食者的嘴里,哪怕生命短暂而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