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刚才骂得最开心的景充,此刻也有点脸色发白。 熊午良,威名太甚! 唯有昭雎倒还脸色如常,见众人士气低迷,立刻清了清嗓子,冷哼一声:“诸位,难道怕了不成?” 景充脸色难看,但嘴里仍然不服软:“一个黄口孺子,毛还没长齐,侥幸打了几场胜仗罢了,也想教我等怕他?可笑……老国师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昭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