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暖和的午后,风的温度接近人体的温度,很舒服。但陈季安的眼底涌动着压抑的情绪,无法被风释怀。 “走了。”他撇过头,不看她的眼睛。 林昭晚又戴上帽子口罩,跟在他的身后离开。刚走了没几步,她就听到飞机的轰鸣声。 头顶的飞机由远至近地飞来,传来的轰鸣声第一次并不让她觉得聒噪。像是在告诉林昭晚,就算飞向蓝天的飞机不会停留在机场,但它总会飞回来的。因为,飞机的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