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笑容她一辈子都忘不掉,是那么痛苦:“我现在觉得何其可笑,我学的法律,但我却看着我犯错的父母而无可奈何,而他们犯错的理由是因为我,我还有什么脸说我自己学的是法律?” 他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找个安静的角落结束他的人生。 这一点尊严,她们都不愿意给他吗? “宋江桐……”她抬起手,试图安慰他。 手又停住,因为发现,她没有资格安慰他。 他承受的痛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