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战死的那一年,祖父大人便告老还乡了,叔父大人,您不知吗?也是在同年,我们这一支便不再是主家了。” “与我有关?为何无人与我说?” 武判官反应过来,如此之多的大事,都在自己战死的那一年发生,必然与他脱不了干系,可是他直到今日才知晓。 “便是与叔父您说又有何用?当时叔父您连鬼神都不是,不过一缕战死边疆的亡魂而已!” 徐泽笑容依旧。 “当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