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我而已。” 他直直望着她,目光冰冷透顶:“张墨耘的心里只有钱,只有利益,面子大过天,他怎么可能回到一贫如洗的生活,被你劝了一次就痛改前非我早该想到的。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他已经死了,十天前吞安眠药自杀,比上一世更早放弃自己。我连……都来不及。是我蠢透了,命运是无法改写的,我早就不该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李微意的眼泪冒出来,伶仃站在房间正中,问他:“你不信我我真的做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