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桌,还有那一梯一梯通往二楼的木梯,柜台后还摆放着一坛又一坛的酒,泥封的坛口极为完整。 地面有黄沙,但异常的干净。 “店家,在吗?” “有人吗?” 顾余生站在店的中间火塘处,上挂的铁绳上还挂着一个黑黢黢的铁锅。 顾余生的声音没有得到回应。 他向前走到通往后院的门前,掀开旱柳条枝做成的帘门,后院的景色一目了然,拴马的桩子,遮风沙的棚子,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