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于心恐怕此生都不得出了。” “唉。”老瞎子叹息一声,“如今这结果,当年从你收他为弟子的时候,不就已经预料到了吗,这份伤痛的羁绊,你当初就该让给我的,一年时间的授业而已,我承受得住。” “我承受不住……”秦酒身体一个踉跄,将目光从星河的彼岸收回,嘴角溢出一抹鲜血,“纵是一天,那孩子亦是我此生最大的骄傲。” “那就讨回这份公道,你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