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威胁。

这太过于诡异了，裘千尺看向陆紫薇的目光带着一丝惧意。

这种超越死亡的恐惧是他这百年来第一次感受到。

“你…你不是十几年前那个小女娃嘛，已经长这么大了啊。”裘千尺扯着僵硬的脸露出一抹滑稽的笑容。

他的脸因为恐惧已经过于僵硬，所以哪怕强行镇定下来，也难以维持面部的表情。

陆紫薇眼中闪过万千星河，仅仅是一瞬，便是无数个至暗时刻的起始与终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