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船呕吐不止,说得过去吗?” 王把总强自支撑:“说不定对方就是坐不惯船呢,你这样说未免太过武断了吧,无端构陷朝廷官员,刘将军你能承担得起吗?” 黄自在有些心虚地看向刘永吉,对于王把总的虚张声势,刘永吉笑了笑:“果然不见棺材不落泪。”他指着软塌上的血迹:“看看吧,血迹已干涸,至少已超过三个时辰,那伙歹徒自夺船至今也未超过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