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既然撕破了脸,王忠仁自然也不会给谷雨可趁之机:“昨日我已去庆元春取回了陆诗柳的卖身契,她现在算作我的私产,全凭我的处置,只要不打死她我想让她陪谁睡觉她就得陪谁,就算是街边掏泔水的贱婢她也得乖乖张开两腿,小谷捕头,只是这事你却管不到了,哈哈,哈哈!” 陆诗柳虚弱地委顿在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自腮边落下,王忠仁的下作已出乎了正常人的认知,想到日后的遭遇她恨不能当场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