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认得我,”陆诗柳喃喃道:“他自称曾在庆元春中见过弹奏歌舞,见我遇难有心帮扶。”她看向谷雨:“这并不是我想与你说的。” “嗯?” 陆诗柳缓缓道:“那伙人中有一名同行少女,对我的遭遇深感可惜,我与她曾有过短暂的独处时间,她见我着实可怜便动了恻隐之心,便与我悄悄约定,如我能设法逃出,便将我藏在一个安全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