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钱氏压抑着情绪,硬着嗓子道:“不许哭,钱家如今危在旦夕,还有许多事等着我们做。” 信娥被她坚毅的态度所影响,抹了把眼泪:“我听姐姐的。” 后院之中,钱母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睛微微闭着。钱钊生悄悄地走入了门,钱母听得动静,微微睁开双眼,向钱钊生抬了抬手,钱钊生紧走几步来到床前,抓住了钱母的手:“娘,您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