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爷去后院看看去。” 两人边说话边向月亮门走去,采瑛目光盯着地上的钱氏:“平常倒没看出来,装得一副与人为善的模样,动起手来却要人命,这副街边泼妇做派,难怪老爷不喜。” 钱氏低垂着头,好似没有听见。采瑛又看了看信娥,冷笑连声,白眼一翻扬长而去。 院中只剩了两人,信娥哭啼不止,泪眼看向地上的剪刀,她自知清白难保,以钱钊生的性格定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