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槐一愣,爬起身跪在地上:“两位爷,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田豆豆紧绷着脸,摇了摇头:“你监守自盗,动的还是皇家的东西,活到现在已是侥幸,我也救不了你。” 悔恨的泪水自耿槐的两腮滑落,他也顾不得擦,磕头如捣蒜:“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死,放过我吧…”只磕了几下额头血流如注,显然已恐惧到了极点。 谷雨叹了口气:“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