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通,将血迹擦个干净,朱鼎臣盛怒之下出手毫不留情,人骨遇上镔铁,自然镔铁更胜一筹,头部与额头脸庞破了好几处。 他扯住衣裳一角撕成条状摸索着将伤口草草包扎,那疼痛一阵阵冲向脑海,直疼得他痛不欲生。做完这一切将破烂不堪的衣裳扔出老远,盘起腿来静静地等待着。 那边厢吕江与庞韬等捕快被护卫引着来到一处院中,房门打开,护卫率先进屋将油灯点亮,站在门口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