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放在门边,圆脸忽然道:“兄弟因为何事入狱?” 齐全儿淡淡地道:“打了个人。” “也是个性情中人。” 齐全儿听不出这话是褒是贬,含混地应了一声,在梅如松身边倚着墙坐了。 圆脸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晚上睡觉惊醒着些,小心挨打。” 齐全儿瞟了他一眼,慢慢闭上眼睛:不会是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