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接了数记,虎口酸麻无比,不由心生忌惮,向后退避,小白揽住潘从右:“走了!” 两人风驰电掣一般跑向远处,杨伯稳住身型,大乘教的打手蜂拥而至,杨伯挥了挥手:“决不能教他跑了。” 潘从右被小白一路拖着跑得足不沾地,忙里偷闲向小白看去,只见他前襟一片血红,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珠子,忙道:“你伤得重不重?” 小白挤出笑容:“皮肉伤,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