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老武,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说到后来,语气加重,让老武察觉到对方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此处离府衙还有些距离,老武的目光透过杨达的肩头看向府衙门口的守卫,大街上来往的行人以及来衙署中办事的官员络绎不绝,两人又站在道边,并没有获得守卫的注意。 老武将视线收回:“杨达,你我是过命的弟兄,我年纪痴长你几岁,蒙你不嫌唤我一声哥哥。如今我以兄长的身份问